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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懷著生命喜樂的出航人

       冷冽的東北季風在耳邊咆哮似乎在考驗我們這群新學員對即將到來的工作坊堅定的程度,我拖著沈重的行李,背負著無來由的使命感,帶著忐忑不安的心,踏上未知「生命探索」的旅程。   望著學長姐/導師們忙錄的安排大小事情,對我們無私的奉獻,對生命、對教育源源不絕的熱忱,不解地思索著,是什麼動力讓他們無條件的付出?也託異自己為何會來到這裡?如此思索的同時,心中有一股莫名的罪惡感;覺得自己卑劣,難道我在懷疑人性嗎?一定要有酬賞嗎?(獲得權利?敘獎?贏得美名?),一定要有目的才能讓人去做些什麼。幾日相處下來,感受到被愛與付出的真諦,來到這裡的每一個人並非什麼偉大的情操,實現何等的抱負;是因為感動而行動!誠如劉桂光老師所言:「因為尚有許多校長們、主任們不了解、不支持生命教育的課程,才讓我們『有事情可做』。」驚覺到愛是沒有條件的、是為所應為,也回應了自己來到這裡的目的。自期二年後的我,可以為學會、為學生、為每一個寶貴的生命盡微薄之力。
握著手中的「生命學習」護照,我不再遲疑,滿心愉悅昂首向前,跟隨「孫效智船長」搭上生命之船,駛向愛的旅程,做個生命喜樂的出航人!

放空與真空之間

       來上生命教育學分班的態度似乎像是期許獲得一份精美包裝的禮物,期待打開可以看到炫麗的驚喜。在幾番與學長姐對話思辯後,其實自己該是一只卸下絢麗糖衣包裝的空盒子;放下為人師表的身段,拋開固化的舊思維,在淨化的空盒子,讓自己可以沉澱再放進些什麼。孫老師希望學員們:「就放空吧!」;對我來說:「好難啊!」每一次的專題講述,我便不自主的在思考:「好棒的課程,這該如何轉化成學生能了解的語言?我想與他們一同分享。」我知曉老師希望學員們放空,才能「真」空的將生命教育課程與個人心領神後會產生共鳴,但我一直跳脫不了啊!將內化後的智慧該如何再傳給學生,並讓他們感受到生命的真善美,一直是我關心的課題,在放空與真空間,我需要慢慢來。生命教育讓我看見自己,也學習如何真正領悟他的人生智慧。

靈悟力─── 每一小段落的導師時間

     
 小時候常指著天空說:「神在那裡?」媽媽總說:「就住在你心裡。」當時不解的認為,那麼小怎麼住得了那麼多的神。當年紀的絲繩如風筆放遠的線,神的距離卻早己捲了軸,在耳際、在身邊、在心房,時時刻刻映照我、回應我、聆聽我。
每日一小段時間與鮑神父的對話,我和他激盪說出的話語如拍岸來的潮水,一波一波無聲無息,頗富暗示性地開始激盪這個世界對人生以及對自己的看法。彷彿相機中透明的小方格裡,找不著位置的焦距驟然被調整,所有模糊的意義,都豁然清晰完整起來。這是個喜悅的開始。對於「靈修」的認識,以為是一種嚴肅的宗教儀式,但在實際參與下來我放下過去的自已,我經驗到不只一種死亡,是一種檢視、是一種心能量的補給,也是一種包袱的釋放。
  「面對真實自我」真得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但就在與自己的無力感奮鬥的同時,在每次小組討論(靈修)時間裡,鮑神父一字一句的回應充滿欣慰的感覺自心底昇起,讓我又開始燃起不死的熱情、不倦的鬥志、面對被「質問與質疑」的勇氣,去面對挑戰,那也是生活中最悲壯美麗的一面。
  一直覺得自己是無神論者,常在思索著什麼是「信仰」?是一種宗教、是一種堅持、是一種淨化人心的教條,顯然這些說法都無法令自己「信服」。第一次體驗到信仰是聆聽自己內在的感覺、自己的心、及住在心中的神。在這個過程中看見自己,遇見未來。
  在自我激辯之後,一個新的意念,在平靜的心裡醞釀成形,去回應內心對自己、對生命、對教育最真誠的聲音,並去完成。

「舞」動奇蹟───鳥與水舞團的感動

      
心跟著音樂的律動,手裡打著節拍卻在雙手合十間看見自己的渺小,看著舞者對生命不死的熱情,愧疚自己還常為生活的一些瑣事怨天尤人、抱怨上天的不公平。他們是如何辦到的呢?獨腳跳躍、獨臂飛舞、眼盲心不盲的天籟美聲,殘缺的肉體,限制不了生命想飛的自由,心中的悸動難以言喻。其中一名舞者分享:「練舞,不是要讓世人讚嘆我們如何艱難的去跳舞,而是證明自己可以存在的價值。」是的,生命存在的意義與價值遠超過生命存在的事實。也因此回歸到自己的生命經驗裡,以愛為軸心,勇氣為半徑,去圓每一個生命中的缺憾,在他們身上看見當生命出現缺角,勇敢是唯一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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